封闭的公共空间设计好不好
在国内的城市和乡村,围墙及其近似物则似乎是无所不在的景观之一。几乎每个城市小区或大院都有自己的围墙,而这些小区的每间房屋,又经常被严密的铁栅栏和防盗网封死,挖沟和砌墙是我们这个民族最当行本色的两件事,想来最初它们都是从农业活动中而来。
早期世界的许多城市都没有城墙,不管是米诺斯文明还是效仿长安的日本奈良,古代的斯巴达人最初甚至视修墙为怯懦。中国虽然在西周时主要城市都还没有围墙,但城墙很快就成为中国古代城市的一个基本特征,以至于浙江福建等地的历史文化景观主要就是“围”——凡城镇、卫所、村落都有围墙。最有名当然是历史上的坊市制。虽然如今盛赞唐代长安是个“开放的国际大都市”,但它本身却是个超级设防堡垒,不仅有高大城墙,城内各坊还都围有墙垣,坊门按时启闭,并有兵士把守,在今天,则演化为安装了摄像头并有保安值守的居民小区。
封闭的公共空间设计犹如一个堡垒,尽管在一些反传统者看来那或许更像是个监狱,但依然深受国民喜爱。无所不在的围墙,似乎表明了中国人长久以来对安全和控制边界的焦虑感。我们试图用围墙、栅栏和篱笆宣布意图,划出清晰的边界,将冲突和争议限制在某一区域之外。相比起无边界的自在或投身于无限的无秩序状态之中的冲动,我们更多谋求的是围墙内有秩序的生活。
为什么公共空间成了消极空间
1、功能单一
公共空间的功能往往是单一的。比如,日间照料中心就是专门为老年人服务的。但“日间照料”这个定位比较尴尬,太老的老人走不过来,而年纪轻轻的也不愿意到这边来,一来这里就变成了需要被人照料的老人,如果一个人但凡不服老,就不愿意过来。这样,公共资源就被严重地不均衡使用,公共空间的效能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发挥。
2、封闭式运作
很多公共空间功能的确定都是由领导说了算,在确定功能的过程中,很少有征求老百姓意见的,更少有去深入做社区调研的。导致很多空间从一开始设计出来,留给公众能够参与的项目功能就不多,所以大家就不愿意到这边来。有些公共空间的设计偏行政化、偏办公化,会议室都是很庄严肃穆的正规会议室的样子,老百姓是不愿意到这样的空间来的。
公共空间功能的确定,应该是一个非常开放的过程,不仅需要一些专业的人员,像设计师、社工、社会组织以及居民代表的参与,还要加上深入的社区调研,这样综合各方需求基础之上所形成的基于需求的功能,才有可能吸引更多的人到空间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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